事迹新闻还播了。”女护士说。
“哦……救一个孩子……”我感到脑袋有点疼,表情可能有些难看,“哎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?我叫陈露,是你的主管护士,就叫我露露吧。”女护士说。
“嗯,露露,好。”我努力笑了一下。
“我……”我一时不知道该问什么问题,就随意找了一个,“我叫什么名字?”
“哎呀,你……对的,记忆力也要慢慢恢复的。”陈露的口音让她把“恢复”说成了“回复”,或者她就是想用这个词语。
她俯下身,把一张卡片递到我的面前,“这是你的床头卡,你自己看啊。”
我接过卡片,上面的字体很难看,写着:林楠,男,14床。
“我叫……林楠?”我自言自语,“那个,我……”我实在是想不起再问什么问题。这时,医生进了门。
“病人情况怎么样?”医生身高在一米八左右,消瘦,冷峻,一双鹰眼藏在黑框眼镜后面,四十多岁的样子。
“情况还好,就是似乎……”陈露站起身来,“似乎这里出了些问题。”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。
医生坐在了陈露刚坐过的地方,门外又陆续走进几个年轻医生。
“你记得自己多少岁吗?”医生问我。
“我?”我摇头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又问。
“我叫林楠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头,“你从事什么职业?在什么单位?”
“我……那个,刚才我说的名字,都是从这里看到的。”我把床头卡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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